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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摄影师手记】在硬盘里翻到第一套慕慕Momo的片子时,我还不知道“毛毛喵”三个字日后会变成我修图软件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。那是2022年早春,她拎着一只毛茸茸的猫耳发箍走进影棚,开口第一句就是:“今天想拍点带呼吸感的照片。”这句话后来成了我们五十次合作的暗号——每次快门落下,都像给画面注入了会喘气的温度。

第一套图我们选了最干净的纯白背景。慕慕把长发别到耳后,指尖绕着那撮特意漂染的奶茶色挑染,像在给镜头讲悄悄话。她皮肤本身带一点冷调,灯一打反而透出瓷器般的细腻,后期我几乎没敢动肤色,只把高光稍微拉回一点,让锁骨窝那抹阴影显得更深。成片出来,评论区第一条就是“这锁骨能养鱼”,她截图发给我,配了个猫猫摊手的表情——那是毛毛喵最早出圈的表情包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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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十套,她开始玩颜色。糖果色毛衣配同色系针织短裤,脚上却是硬朗的马丁靴,甜和飒在她身上从来不是反义词。我记得那天她蹲在道具箱边自己绑鞋带,抬头冲我笑:“摄影师,今天想拍点会发芽的照片。”于是我把背景纸换成莫兰迪绿,灯头加了一层柔光布,让光线像春天的风一样软软地落在她睫毛上。后期把绿色饱和度降了两个点,再叠加一点颗粒,整套图就像被晨雾洗过的马卡龙,连她眼尾那一点亮片都显得湿漉漉的。

第二十套是个转折点。我们租了间老上海的阁楼,木地板踩上去吱呀作响。慕慕穿了件丝绒旗袍,开衩却只到膝盖,她把头发卷成复古的波浪,发尾却挑染了一缕玫瑰粉。那天她带了自己做的珍珠发夹,说是“要让旧时光也长出新肉”。我让她坐在窗边,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切出条纹状的阴影,像老电影里的特写镜头。她侧过脸时,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晃了一下,反光正好打在镜头里,成了整套图最妙的“光斑彩蛋”。

第三十套开始,毛毛喵的“猫系”特质彻底觉醒。我们拍了一组居家主题,她穿着oversize的卫衣窝在沙发里,怀里抱着一只真正的布偶猫。猫比她还会抢镜,尾巴扫过她鼻尖时,她打了个喷嚏,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汽——那张抓拍后来被粉丝做成“猫猫震惊”表情包,流传度堪比早期神图。有趣的是,她本人给这套图起的标题叫《猫是液体,我也是》,配图说明里写:“当人类幼崽和猫科动物同时融化在毛毯里,时间就会变得很稠。”

第四十套我们尝试了胶片。富士C200的颗粒感把她脸上的小绒毛都放大成了金色的小刺,她咬着一根棒棒糖,糖纸的反光在下巴上投出粉紫色的光斑。那天下雨,影棚漏水的天花板滴在她手背上,她盯着那滴水看了三秒,突然说:“摄影师,这像不像我眼里的银河?”我立刻换35mm镜头贴近拍特写,水珠从她指缝滚落的瞬间,快门声和她的笑声叠在一起——后来这张被粉丝称为“银河落手背”的神图,成了她微博置顶九图的第一张。

现在翻到第五十套,我们回到了最初的那间纯白影棚。她带了同一顶猫耳发箍,但头发已经长到了腰窝。这次她没化妆,只涂了润唇膏,眼下那点青黛色黑眼圈反而成了最好的“野生感”装饰。我让她躺在地上,相机从上方垂直俯拍,她的瞳孔里倒映着环形灯的白色光晕,像两枚被雪覆盖的月亮。后期我把对比度拉到最低,画面几乎成了银灰色调,只有她唇色保留了一点玫瑰的暖——这套图她在微博配文:“原来50次快门,也拍不完一只猫的九条命。”

高清图册: 慕慕Momo(毛毛喵) 资源合集 [50套] 持续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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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续更新的文件夹里,第51套的拍摄计划已经排到了下个月。慕慕说想拍“会下雪的夏天”,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她穿着吊带裙站在人造雪里的样子,睫毛上结着细小的冰晶,像把四季揉碎后重新拼贴。毛毛喵的五十套写真从来不是简单的换装游戏,每一帧都是她和自己玩的“角色扮演”——今天她是未完成的诗,明天就变成刚拆封的糖纸,后天或许又是阁楼里那只会说话的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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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问我这五十套里最爱哪一张,我会选第37套里那张失焦的侧脸。当时她正转头去够掉在地上的发圈,发丝扫过镜头边缘,像一帧被风揉皱的胶片。虚化的背景里,只有她耳后的那颗小痣是清晰的,像夜色里唯一的坐标。慕慕后来把这张图设成了微信头像,配文:“当猫决定不回头,人类要学会用耳朵恋爱。”

文件夹还在膨胀,毛毛喵的第九命或许藏在第100套里。但此刻,我更愿意记住第50套里那个没化妆的她——原来最真实的猫系少女,连毛孔都在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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